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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性的浪漫 金融民工一枚

【庆余年】无关风月(泽乾/ABO)0-2


庆余年可太好看了,剧版角色,私设众多,ooc,另类abo

 

0

 

二皇子派人向太子府上送了首诗,恰是范闲那首叹尽人间自是有情痴的玉楼春。

 

收到诗时太子正如往常般作画,那一幅幅没有着面部的仕女图,袅娜多姿又娉婷玉立,衬得正中执笔的人倒是越发清瘦。

 

“殿下,这,这诗……”底下跪着了许久未得回复的侍从捧着诗卷又小心问了句。

 

“二哥既送来那收下便是。”笔下停顿片刻,一向雅正知礼的太子殿下却是连眼帘都未抬便说,言语虽察不出错又隐隐含着几分自嘲。

 

他还能说什么,这府里上上下下不知多少人的眼线,他多露出几分情绪下午怕是就要去宫里解释了。

 

李承泽这几个字在他心口转了几圈,你这是在警告还是在讽刺。

 

侍从得了令本该下去,只是送诗来的人叮嘱再三要太子亲自过目,想起那人手中的剑,他犹豫了下只好再做了请示。

 

闻言后,太子怔了下,复又抬起眼、恢复往常模样让侍从呈上来,一打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他那二哥的笔锋。

 

果然还是在嘲笑我。

 

太子又看到落款处他二哥像模像样画了个狐狸,倒是跟小时一样惟妙惟肖。

自己那点求而不得倒好像都被对方看在了眼里。

 

淑贵妃爱书,二皇子为她所出,也是有一手好字,让擅长书画的太子来看也是自有一番风骨,只是到底洒脱不羁了些。

 

李承泽那样的人,是怎么做到心思深不可见又时常给人以坦诚的错觉,明明是对所有人都能狠下心的,偏偏又要时而在自己这处演出几分似真似假的关心。

 

将诗卷收起,太子叹了口气,罢了。

 

 

他看了看自己正在画的这幅,仍是姣好身姿,却仍是冰冷的、无法触摸的。也许早就该放开了,只有自己还在执迷不悟。

他总是在执着些得不到的东西。

 

在李云睿离开京都的当晚,太子烧了所有的仕女图,包括这幅未完成的。这消息不到半盏灯时间就传到了庆帝耳里,帝王边看书边笑了笑。

 

 

 

1

 

李承乾是嫡子,一出生便被立为太子,而庆国之太子自是应当无亲近之人的。庆帝心思既深又狠,嫡子出生后就被抱离生母,由奶娘养在单独的寝宫,且奶娘也是时隔一段时间便会更换。

 

皇后是个端庄和善的人,素知礼节性子温顺,即使对亲子万分不舍,仍是在庆帝着意下默认了。只得每隔月半过去看看,到太子三岁时病逝,竟也是未与亲子相处多久。

 

太子从记事起便知道自己是太子,因着其他皇子都由亲母看顾,可在一处玩耍学书,而他则需去上书房由专门老师教授,偶尔见到其他皇子、世子也只能按礼法问好便是。

 

身边的人总会被庆帝不定期更换,相处最久的竟是总是过来看顾他的长公主李云睿。

 

直到有天他自个儿一个人在上书房看书,突然听到窗边有响动,过去打开竟有个身着锦服的少年翻进来。

惊得一向安静乖巧的太子不觉睁大眼睛,嘴巴却被少年一把捂住,耳边被他戏谑地说道,好弟弟别出声,是二哥呀。

 

太子才认出这是淑贵妃所出的二皇子,李承泽。

 

本就长他两岁,李承泽仗着身高优势左右看看太子弟弟白白嫩嫩的脸颊,不自觉一手捏了捏,惹得李承乾一下涨红了脸,想了半天却不知该骂些什么。

 

嘿嘿,太子弟弟脸这么嫩,长大后会不会是个坤泽啊。二皇子啧啧称道,一猫身站在了椅子上,看着小太子生气的模样,只觉得这弟弟太可爱了,怎么以前没发现自己有个这么可爱的弟弟。

 

从此上书房某处就成了李承泽的秘密基地,他时常蹲在书架后吃葡萄,然后趁父子不注意故意把葡萄籽扔到正接受训话的太子那里,欣赏李承乾恼怒又不敢言的样子。

 

 

在太子十二岁的元宵节,二皇子便拐带便宜弟弟偷偷溜出了宫,并哄骗着对方换上了仕女服饰。看着太子对着裙子既愁又恨又无奈的样子,李承泽只觉比母妃的古籍孤本还要好看。

 

 

李承泽当时已分化成了天乾,庆帝倒也睁只眼闭只眼,只派了暗卫跟随。天乾与坤泽在庆国都极少,寻常中庸和坤泽对天乾有天然的服从。

 

当天晚上,李承乾也迎来了分化期。

只可惜,分化成了一个坤泽。

 

太子不能是一个坤泽。

 

庆帝震怒。

 

 

2.

 

有一种药可令坤泽再次转化为中庸。

 

曾经叶轻眉这样说过,但必然痛苦万分。坤泽天乾中庸在曾经的世界是没有的,然而物竞天择,世界在不断演化中已然有了自己的规律和法则。

但这样分化必然带来不公,于是,她制作出了这样的药,并交给了庆帝。

 

 

庆帝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将这药用在自己儿子身上。

但,为了庆国也不是不能。

他不希望自己多年心血化为乌有,当然若是失败也有其他可以替代。

 

自从太子分化为坤泽,整个寝宫的宫人都被庆帝几乎清空,只剩几个侍女来准备日常吃食端去屋里。

 

屋里的李承乾只着了单衣抱着腿缩在床脚,他长发未束披散着落在少年单薄背脊上,几日坤泽分化之痛已被药物压下,只是往后之事他实在不知如何。

怔怔地盯着墙上,有平日里长公主送的书画,还有那次出宫二皇子给他买的一幅。

 

可能要成为弃子了吧。他想。

 

脑中闪过长公主清丽的面容,还有……李承泽,他们都是天乾,皇室不可能有坤泽的皇子。

 

他狠狠闭上双眼,眼角不觉流出泪水,却连哭泣声也没有。

 

 

 

 

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,就在此时寝宫的门突然被推开,庆帝拿着盏灯和一只药碗走了进来。

 

昏暗灯光下,一向不好相与的父皇此时脸上也是淡淡的,将药的用法和效果都与他说明后,沉沉看他一眼便离开了。

 

你是我庆国的太子。

 

庆帝最后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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