yiyi

理性的浪漫 金融民工一枚

断章之十年一梦(三九)二

有雷点,大概是过于狗血了……然而又很想写一个梗……


作者抽疯,lof抽风, 剧情自由心证。。


 


 


彼岸太太说希望有个机器可以输入脑洞输出同人文,我也觉得甚好哈哈。


 


 


 



 


 


 


许多时候,齐晟路过永宁宫时都会进去看看那树梅,回忆起少年的事。永宁宫自从先圣安皇后去了后便永远被封,然而独独留了梅园一处着人好生照料。他会对着这老树叹息,想留的已错过,怪命运无常,自己亲手埋葬又何尝不残忍。


 


或许从道和二年岁末,映月难产而去之时,一切便已不可回头。没人知道那夜他抱着啼哭的婴儿,心中却只有死寂。


 


道和三年这孩子便被立为太子,但这孩子的生母永远只会是张芃芃。


 


齐铭有时会跟张芃芃说他跟映月这辈子都做了一个一厢情愿的梦,齐晟是她的劫,她也是他的。道和五年,待一切皆已尘埃落定后,齐铭终是忍不住向齐晟请命,放弃王位只愿去江湖闲云野鹤的一生。齐晟斟酌片刻便允了,齐铭从江映月去后便无心再留京,不过是放不下还不稳的朝政。说到底,他早就明白齐铭心中那点儿心思,不戳破不点破,算是兄弟給彼此最后的余地。


 


道和六年三月,张芃芃作主給杨严和张灵订了亲,隔月齐晟便下旨赐婚。


 


这门亲事在朝中掀起轩然大波。自从齐晟削去原先各藩王兵权开始,一直到后来宋氏作乱,齐晟雷厉风行地把新政推行到底,将兵政二权彻底集中于手上。而张氏和杨氏是特殊的,太皇太后还未去,张家仍旧握有部分禁军。而杨豫一直手握重兵,况且在几次北征中立下大功。两者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,然而,倘若两家结亲又是另一回事了。朝中大臣还在揣测中时,杨严回京了。


 


杨严自从杨肃死后便一直驻守平宁,已是二年有余。这次始归京,竟是抗旨。这婚事一推再推,最终到道和七年才成,同年太皇太后薨。


 


 


 


雪有些粘在眼睫上,模糊了视线,门内越来愈近的脚步声让齐晟从往事中回来。左手僵在门侧,竟是一时不知如何是好。


 


丢下朝中政事,仓皇不远万里过来,要见面却要说些什么。他会怪自己任性么。齐晟苦笑,平生第一次心中有了退意。


 


十年未见,音容笑貌还留在道和二年,不,还在少年时那老梅树下。那夜后一纸诏书贬他去岭南,力抗众议反了议和,也是自己最后可以給他的了。


 


 


 


“咔嚓”门缓缓从内推开,一个披着厚衣仍显清瘦的人出现在视野,唇有些颤抖地念出他所熟知的称谓,“九弟。”


 


门内人的面色因咳嗽有些不正常的泛红,见到来人是齐晟时一下怔住了,过会儿才不确定地道出一句,“三哥……”


 


此刻似乎一切都停住了,齐晟望着他,觉得年岁仿佛从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。只是他们一个在门内,一个在门外,隔着分明只是一个槛阶却好似沟壑。


 


雪安静地飘,只用冰冷点缀着两人间的寂静。齐翰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、做些什么,可是手脚莫名地不听使唤,只有许久没有波澜的心泛起酸楚。最终只好微低了下头道,“雪大,陛……三哥先进来吧。”


 


他的手扣在门栓上,指尖按得青白,却遮住双眸中万千思绪。多年未言出声的名字连念出都觉得艰涩。


 


齐晟没有动,雪不冷,冷得只是心。他想过多次重逢的场景,却未曾料到此时的相对无言和欲语难说。他像是喃喃自语般地问,“你这些年过得如何,朕以前……我……”


 


“三哥!”齐翰却打断了他的话,轻叹一声道,“我从未怪过你,你也莫要苛责于己。”


 


经年未变的温柔话语让心底暖了一片,可是齐晟却觉得痛也愈烈。


 


“阿爹!”玉溪久未见齐翰回来,便放心不下地出来,却发现门外雪中站了个陌生人。锦裘玄衣,不露痕迹的威严与贵气让玉溪不由抓了抓齐翰的衣摆,“这人是谁?”


 


齐晟这才注意到齐翰身边的这个小姑娘,不过刺心的更是她对齐翰唤的那声阿爹,他已无须再多言。


 


这样的齐翰又何尝不好,自己給的终究全是伤害。


 


“如此,你安好便罢。”他最终也没撑出个笑,仍是本着脸说,语气带着些寂寥萧索。


 


齐翰觉得这情景莫名很像小时,他背着三哥偷偷替他罚抄了成祖要求的策论,最终三哥发现后也是本着脸教训自己。可是此刻他的眉宇间为何又没了那时的欢欣,满是无奈和沉重。


 


他看着齐晟转身离开的背影,想要叫住他却被喉头一阵腥甜堵住,只能看着雪地上的脚印一直延伸到看不见的地方。


 


“阿爹……”血滴落在地上触目犹心,齐翰不由撑住门弯下腰。虽是身子一直不好,但是自从服了老大夫的药后,许久不曾咳出血来了。如今心神一乱,不由又触动了内里沉疴。他的内心远没有表现得那样淡然。


 


连忙用雪盖住地上的嫣红,齐翰抱住泛着泪光的玉溪急急安慰,望见门外齐晟的身影也终于消失不见。


 


“玉溪,我们回去继续练字吧。”劝了又劝自己没事,玉溪仍一脸怀疑,齐翰只好转了个话题。


 


拉着玉溪往屋里走,齐翰笑着又说了些闲话哄了哄玉溪。可回屋后,他仔细思量一下,还是觉得不对。此时如何会丢下朝事来找他,十年都过了,为何……眉头悄悄簇起,虽是看着玉溪的字,心里却暗暗牵挂起来。


 


 


 


“李大人您慢点儿,好歹等这雪停了!”刘崧在雪地上几乎小跑起来拉住匆匆而过的李天封。


 


“刘大人呐,这事可不能等!”李天封头也不回,甩开他便往前冲,路上险些撞过一人。


 


李天封刚想也让刘崧走快点儿,却发现他怔在原地不动了,“刘大人?”他伸手晃晃刘崧眼前。


 


“那……那不是圣上么……我眼花了么……”刘崧指着刚刚李天封差点撞着的那人惊魂未定地道。


 


“圣上怎么会到这里来?哎呀,刘大人快走!”


 


 


 


道和十二年冬,圣上嫡出的芸公主染疾殁,皇后张芃芃思忧过甚,一病不起。


 


同月,北漠来使节以求亲嫁证两国之邦交互好。


 


 


 




 


京城的大街上缓步走着一位中年人,看着是不出奇的寻常面貌,但是在雪天也只着单薄的外衫,高大的身形将汉族服饰穿得自是一派风流倜傥。


 


身边的一个仆人上前小声道,“大王……左使,这还飘着雪我们就先回驿馆吧。”


 


“哼,你还真是安稳日子过久了,这点儿雪都觉得冷了。”


 


“属下这是……”


 


“行了,这次我们秘密而来,千万别露出马脚!”


 


那人微微一笑,眸中却一闪而过狠戾,“我要的还没有得不到的。”


 


    


 


    


 


 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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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我只想吐槽下我真是个话唠。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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